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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0-5-15 21:15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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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头啊大头,鼻子通了,头却晕了。嘿嘿
强烈点播大头朗诵《风流歌》,在贾彰柯电影里看到当年的他们朗诵这首诗来着。
风流呦风流,
什么是风流?
我心中的情丝,
象三春的绿柳。
风流呦风流,
谁不爱风流?
我思索的果实,
象仲秋的石榴。
我是一个人,有血有肉,
我有一颗心,会喜会愁,
我要人的尊严,
要心的美好,
不愿象丑类一般,
鼠窃狗偷。
我爱风的高洁,
爱兰的清悠,
决不学苍蝇一样追腥逐臭。
我年轻,
旺盛的精力象风在吼;
我热情,
澎湃的生命似水在流。
风流呦,
该怎样将你理解?
风流呦,
我发誓把你追求。
清晨,
我询问朝阳;
夜晚,
我凝视星斗。
遐想时,
我变成一只彩蝶,
啊风流,莫非只在
春光中嬉游!
朦胧中,
我化为一只蜜蜂,
呵,风流仿佛是在花丛中奔走。
我漂浮的思潮汇成大海,
大海说:
风流是浪上一只白鸥。
我幻想的羽翼,
飞向明月,
明月说:
风流是花中一樽美酒。
于是,我做了一个有趣的梦,
梦见人生中的许多朋友。
他们都来回答我的问题,
争辩着在八十年代谁最风流。
理想说,
风流和成功并肩携手,
青春说,
风流与品貌不离左右。
友谊说,
风流是合欢花芯的柱头,
爱情说,
风流是并蒂莲下的嫩藕。
道德说,
风流是我心田的庄稼,
时代说,
风流是我脑海的秋收。
我就是风流,
我就是风流。
我是僵化的敌人,
春天的密友。
我象一朵鲜花开在枝头,
我象一个姑娘,目光含羞。
我象一只母鹿跳涧越沟,
我象一头雄师尾摇鬃抖。
有时,我是无形的,
象清风煦煦,
有时,我是有形的,
似碧水悠悠。
有时,我化作新娘秀发上一片红绸,
有时,我变成战士躯体上一页甲胄。
有时,我是明眸里的一丝火花,
有时,我是笑靥上的一窝蜜酒。
有时,我是铁马冰河风嗖嗖,
有时,我是气吞万里雄赳赳。
更多的时候,
我是事物和形体,
我是内心里对美的热烈追求。
人类多长寿,
我就多长寿。
我比甲骨文的历史更加悠久。
我曾和屈原一起质问苍天,
我曾和张衡共同观测地球。
张骞通西域,
我在鞍前,
鉴真渡东海,
我在船后。
我曾跟花木兰替父从军,
我曾跟佘太君挂帅御寇。
多少回呀,
我随英雄报深仇,
一声吼
不扫奸贼誓不休。
多少次呀,我伴志士同登楼,
高声唱:
“先天下之忧而忧。”
血沃的中原啊,
古老的神州,
有多少风流人物,
千古不朽。
花开于春呦,
叶落于秋,
历史不死呀,
又拔新秀。
君不见
江山待有人才出,
现代人比祖先更加风流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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